坂田松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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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伴喜欢杜王町(没啥cp的自言自语)

  
  
  回想起来,最开始产生我讨厌人际交往这个念头是什么时候?
  
  但无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厌恶着与人虚伪的交流,想要成为漫画家的这个目标的源头果然还是来自于此。
  
  自顾自的认为漫画家就能远离讨人厌的群居社会,所以定下了这个目标。
  
  ——当然我在成为漫画家之前,先得喜欢漫画。
  
  在这个年代的日本不会有谁不关心漫画吧?虽然事实证明的确有,不过这个某人本来也跟我相处的糟糕透顶,没有考虑的必要性。
  
  总之说到底——
  
  我喜欢漫画,讨厌人际关系。
  
  所以选择了安静的杜王町,在这个小镇一待就是七年,便一点也不奇怪吧。
  
  ——去年的年终卷首我在回答读者问题的时候,直截了当的就“为何待在这样一个小镇”的问题写下了在那之上的答案,并且不意外会有人继续提问。
  
  “露伴老师为什么会讨厌人际交往呢?”
  
  尽管很讨厌以为什么开头的问题,可泉京香非得挑这个问题让我回答,我想她大概也同样对这个问题很感兴趣。
  
  泉京香是我的编辑,一位普通的对富豪生活和名声显赫颇有追求的女性,在这个东京,她的目标和其他同龄人没什么差别。
  
  前些日子她想去富豪村买下一栋别墅,结果遭遇了麻烦的事件。
  
  至今为此我仍不敢确定那究竟是灵异现象还是替身攻击,直到之后在六壁坂事件中才确认了这世间的确有所谓“神”与“妖怪”的那一部分。
  
  ——当然不是第一次跟死神擦身而过。
  
  但六璧坂的妖怪并非简单意义上置人于死地的那一类,与其说是妖怪,倒不如说是寄生虫一般的诅咒。
  
  所幸我控制了那个诅咒,逃过一劫,并且由此得到了一个好故事。
  
  ——上一次在与东尼奥先生的密渔过程中,差点被淹死的我是控制了章鱼才得以脱生。
  
  值得一提的是,章鱼最后被东尼奥做成了菜肴拿来招待了我和康一亿泰,还有不请自来的某个麻烦人物东方仗助。
  
  仗助那家伙倒是很自来熟的享用了我救命恩人的身体,并且烦人的就我最近的取材经历开起了玩笑,说是什么,还以为露伴老师打算离开杜王町了之类的。说到底我想去哪和那家伙有关系吗?
  
  但比起20岁,我好像变的坦率了点,于是直白的做出非常喜欢杜王町,就算有讨厌的家伙在也一辈子都不可能离开的回答,并且看到那仗助家伙神色复杂的脸心情才会好一些。
  
  除了东尼奥,没人知道我那天晚上险些沉没于深海中再也回不来。
  
  ——我可不是那种对死亡无所畏惧的笨蛋。
  
  就算是我,面对差点死掉的事也会感到害怕,虽然当时没时间想太多,但一切结束后,也会产生这种软弱的想法,像是,如果死掉就再也不能画漫画了,有趣的体验也无法记录下来之类的。
  
  或者像常人那样,类似于如果死去,有人会想念我吗之类的。
  
  但我深知这种软弱的问题不会迎来理想的答案。
  
  我站在这里,如同旁观者一样试图体验最真实的感情,除此之外,并不打算同谁产生过多交集。
  
  也不希望我的生活节奏被打乱,尽管事实上天不遂人愿。
  
  ——毕竟是从杜王町开始,一贯独来独往的我卷入了人与人的风暴中。
  
  那就拿这个小镇来说,20岁的我遇见的人有因为莫名其妙的原因梳着老土发型的高中生,有老爸是个绿油油物体的不良学生,有交了神经质女朋友的老好人,有聪明过头的国小生,有开着神奇餐厅的厨师(顺带一提我也很喜欢去那里,尽管会遇到讨厌的家伙)。
  
  也有为了报仇便守在小巷里的幽灵,有只为了个人癖好就杀了48个人的杀人鬼,虽然已经成为过去式,不过没有谁能够遗忘他们的存在。
  
  在那个1999年,那一年的夏天,我想我失去了一些,却也得到了继续停留在这个小镇的理由。
  
  说到被写进记忆里的真实体验,这一定是最棒的一段,是在任何一个繁华的城市或者是国家都不能得到的宝贵经历。
  
  ——自然也包括我被炸死了三次这件事。
  
  事后没有记忆,不过从他人脸上看到这件事果然还是让我感受到了针对当时气氛的紧张感和心有余悸。
  
  也知道某个人为此付出的努力。
  
  我想这也是之后我能和那个仗助心平气和的坐在一张桌子前吃饭的原因之一。
  
  20岁的我总认为他不会领情,至于27岁的我,也许会稍微有那么一些改变。
  
  就像他也尝试着在我身边读我的漫画那样。
  
  是怎么一回事呢?
  
  和讨厌的人相处起来却越来越轻松了。
  
  ——当然那一年我没有回答这种看上去毫无关联的答案。
  
  我依旧是直截了当的回答“因为很麻烦”,这种在27岁的我看来任性的不得了的回答。
  
  但也并不奇怪。
  
  东京这种人人都带着面具的城市,生活于其中会觉得厌烦也理所当然,只不过岸边露伴只有一个,能够选择漫画而成功拒绝群体社会的人自然只有我。
  
  大部分人或许都是一边在心里厌恶着,一边举着手机点头哈腰的和另一头的上司对话,一边腹诽面前的人一边脸上摆着恶心死人的笑,一边在背后议论不合群的同伴来让自己显得合群。
  
  ——人类本能性的排斥与他们不同的存在。
  
  正因为没有完全相似的东西,所以也跟不同的程度无关,仅仅只是需要一个对象来体现出“合群”。
  
  东京就是这样。
  
  这不代表杜王町就能完全有所例外,人类无论在哪里都保留着同样的习惯,就算把自己当作平凡人也没用,在他人眼里那依然是异常。
  
  我曾有幸见证了一个用替身牵起缘分的故事,精彩的让我甚至没有讽刺康一那刺头未婚妻得意洋洋的脸。
  
  她忘了上一次见面她还强烈要求我去做不可能的治疗,希望能消除那孩子的“异常”。
  
  ——但我谁也治不了。
  
  我也不会去那么做。
  
  那么要继续问因果关系?
  
  非得讲明白的话,就算是我,也清楚我自己应该被归属于“不合群”甚至是“不讨人喜欢”的那一类。
  
  20岁的我还只到能接受“不合群”的地步,27岁的我才平静的面对“孤身一人”的事实。
  
  明白我首先是不擅长,其次才会感到疲倦。
  
  ——少年时期跟着祖母住在杜王町郊外的自家旅馆,没有其他亲人,祖母是完美主义过头的个性,这使得旅馆常年无人光顾。
  
  从小我就耳濡目染,自认有敏锐的洞察力,与人相处便万般挑剔,恰恰没理解不去靠近就只能触摸表象的事实。
  
  正如17岁的我所遇见的憧憬对象,直到27岁我才知道了这场梦背后的真实世界。
  
  ——后来仗助那小子找了个蹩脚的借口站在我家门口(康一由花子结婚后我租了公寓),扭扭捏捏的问我为何在咖啡厅不告而别,这段时间去了哪里又做了什么,为什么看起来憔悴的可怕。
  
  可我想我什么都不会告诉他。
  
  关于卢浮宫失踪人员的秘密除了我将不会再有谁知晓,至于岸边七濑还会不会出现,那副画又会如何,我头一次对未知丧失了兴趣。
  
  这场梦是黑色的,沉迷于其中便会死去,我那时才深知其中危害,尝试着学习走进现实。
  
  ——例如仗助只是同我合不来,本身并不是个让人讨厌的家伙。
  
  例如我的确是个任性过头而又令人为难的麻烦人物。
  
  虽然我也不会在意他人的看法。
  
  ——我是打算这样生活,作为一个旅行者,我并没有选择杜王町作为终点的想法。
  
  杜王町是出发的地方,和归处。
  
  不止是同死神的照面,也会有身无分文而不得不流落异国街头的情况,迄今为止的取材过程生活总之和“平静”无关。
  
  不过只要回到杜王町就能感觉到我还活着,还能挥动画笔,心脏还没有停止跳动,我的时间还没有就此结束。
  
  这个时候,要是能对仗助这小鬼冷嘲热讽一遍,看着他的脸像被打翻的颜料盘那样丰富多彩,居然会感到心安。
  
  也许那家伙,东方仗助,像杜王町一样吧。
  
  ——产生这种想法并不奇怪。
  
  继承他外公的意志,大学毕业后仗助真的当了警察,整天在杜王町的街头以巡逻的名义晃来晃去。
  
  十年后的杜王町地图大了一圈,人口数量也多了一倍,市内也增加了有轨电车,和过去那个安静的小镇多少还是有所差别。
  
  潜在威胁没有停止蔓延的脚步,每天都会有人被谋杀,有人在自杀,有人在计划着杀人。
  
  当然不一定只有人,在这之中,有神存在也说不准。
  
  而那小子呢,从莲见琢马事件之后,负担好像变得越来越重。
  
  以往他可不是康一那种善良到把什么都要大包大揽的个性。
  
  明明少年时代就冷酷到不太像高中生的那家伙,说着这种事情交给警察就好便能够冷静的不闻不问的那家伙,什么时候变得像现在这样热心快肠和正义感爆棚呢?
  
  是这样我才会给那家伙好脸色看吗?
  
  说到底,我就算在和神对决的战斗中手指被折断也未必有多么担忧,反正只要有那家伙在,被治好也就是轻而易举的事,而即使我不会主动要求,那家伙也能轻易发现我受伤的事。
  
  不过,尽管我多次用“疼痛也是真实体验”这种符合我个性的理由拒绝他,这一次也用了这个理由,但我心里知道,并非这么回事。
  
  这次的经历让我开始反省我从出生到现在因为任性妄为所造成的糟糕后果,同时我也意识到仗助手上那几个失踪的案子怕是很难找到真凶。
  
  而我也不知道,桥本阳马是否会为了他那个执着到可怕的目标而继续杀人,直到有一天这个名字将取代吉良吉影成为这座城市新的伤疤。
  
  神的力量有多强大?这一点就算是我也说不清楚,若不是我急中生智,而对方确实放过我一次,那么接下来仗助小鬼手里的名单将会多出我的名字。
  
  神不会在意蝼蚁的死活,而能弑神的男人早已是今时不同往日。
  
  而身为乔斯达先生的儿子,那个小鬼又会怎么做呢?为了守护杜王町,有一天他也会踏进这片未知的领域吗?
  
  ——那小鬼与我不同。
  
  为了他的正义,他就可以成为神的对手。
  
  哪怕他救不了自己。
  
  ——所以只要他愿意,就不会有人受伤,除了死神,谁也不能打败他。
  
  我想他唯一的弱点,大概就是他自身不过是个人类吧。
  
  不能治疗自己,受了多少次伤都会诚实的在他身体上留下痕迹。
  
  无法拯救自己的救世主带着满身伤疤以此为功勋,在必要的时刻,会成为虔诚的殉道者,而我所能做的,也许就只有在每一次的事件结束后,替他清理掉他人不必要的记忆。
  
  我不知道哪一天,这个不必要的记忆会不会包括他自己。
  
  我只知道,若真有这样一天,那小子必然不会畏惧,亦不会后悔。
  
  ——我也不太明白为什么会在谈论人际交往的时候提到仗助,或许是因为声称讨厌人际关系的我却渐渐不再反感和仗助相处。
  
  又或许,即使我不愿承认,相互看不顺眼却放不下也得算是羁绊的一种,我说不清那是什么,只能确定,我不会喜欢东方仗助。
  
  即便是我喜欢杜王町?
  
  谁知道呢。

————————FIN————————

大概就是个露伴视角,混杂着非常主观的一动不动故事感想……硬要说cp算仗露倾向吧,就不打tag了2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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